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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培龙杀父弑母,亲手将父母郭笃河、许淑英肢解
上传时间:2021-10-13 20:13点击:


一个大脸小眼、面色灰黄的中年男人走进了北京市丰台公安分局永外派出所的大门。

他一进门就对警察说:“5年前,我将我父母亲全给杀了。

”这个中年男人名叫郭培龙。

平静的派出所里犹如响了一个炸雷。

郭培龙说:“具体日期我记不清了,我把酱油瓶插入我父亲的嘴里,将酱油罐了进去,我父亲的鼻孔冒血,然后就死了。

之后不久,我将我母亲捆在家中一个带靠背的转椅上,捆了好几天,不给吃喝,后来她就死了。

我把他们肢解后把肉扔在垃圾桶里。

我父母的骨头扔在家里的阳台上……”祟文分局的刑侦及技术人员立即前往郭培龙的家,在郭培龙家的阳台,发现两具人头骨及被分解的两具人体骨骼。

在尸检中,发现骨质断面及长骨两端处可见砍痕及烧痕,根据尸骨白骨化现象,认定死亡时间已经有五年左右了。



经对两个头颅骨鉴定,认定分别是郭培龙的父亲郭笃河和母亲许淑英。

一个让人撕心裂肺的惊天大案浮出水面!被“强奸”的姚淑囡郭培龙出生在北京的一个普通工人家庭。

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人,他们对郭培龙自幼宠爱娇惯,呵护有加。

过分的娇惯使得郭培龙自幼性格暴躁、固执任性。

但那时候父母觉得他还是个孩子,长大后会慢慢好起来的。

郭培龙初中毕业后,分配到北京铁路局某工程处当工人。

郭培龙的工作环境非常好,他在这个时期非常开朗、善言、喜交际,处处迸发出年轻的活力。

除了性格暴躁一点,大家都觉得他是一个好学上进的好青年。

谁也没有想到,在春暖花开的日子里,刚满20岁的郭培龙做了一件影响他一生的事。

一日凌晨,郭培龙来到机房,找正在上夜班的本队女工姚淑囡聊天。

姚淑囡和郭培龙同龄,也是初中毕业后来工厂的,她很勤快也很踏实,因为性格内向不爱说话,给人一种特别娴淑善良的好印象。

这个印象也深深地印在郭培龙的脑海里。

郭培龙暗恋姚淑囡已经很久很久了,他满腔的话语想跟姚淑囡说,但一直没有机会。

在这样一个春天的晚上,郭培龙觉得自己应该跟姚淑囡表达自己的爱恋了,但年轻的郭培龙不知道改怎么表达。

在那个年代里,男女之间是授受不亲的,如果有过分的言行都会视作异端。

也正因为这样,才使郭培龙走向了极端。

夜已经很深了,郭培龙跟姚淑囡越聊话越多。

姚淑囡长到20岁,还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男性跟她这么近距离说那么多让她动心的话。

这时候夜已经很深了,车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对女性从来没有什么经验的郭培龙已经控制不住对姚淑囡的爱恋,他情不自禁地搂住了姚淑囡,亲密地附在姚淑囡的耳边轻轻地说:“咱们两个人处个朋友吧,我用一辈子保证对你好……”郭培龙一边说,另一只手一边在姚淑囡的身上游走。

姚淑囡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些热辣辣甚至让她感到脸红语言,她愣在那里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四周除了微微吹来的春风,就是寂静,是无边无际的寂静。

这时候郭培龙已经顾不了那么许多,对他来说,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郭培龙慢慢地靠近了姚淑囡,突然将灯拉灭,猛地扑在了姚淑囡身上……等年轻的冲动冰消之后,郭培龙清醒了,他似乎刚刚明白自己干了什么。

郭培龙非常害怕,但作为一个已经20岁的小伙子,他觉得这时候决不能软弱,一个男人应该勇敢地担负起自己的责任,不然会让心爱的人瞧不起的。

郭培龙帮姚淑囡擦干眼泪,轻轻地说:“我刚才说过了,我会用一辈子来爱你,我是因为爱你才这么做的……”这时候姚淑囡用眼泪表达了她此刻的所有心情。

事后,郭培龙把姚淑囡送回家。

姚淑囡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发呆,爸爸发现了姚淑囡脸上的泪痕,问她是不是病了,姚淑囡轻轻地摇摇头。

见女儿什么也不说,爸爸也不好再问什么。

姚淑囡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几天之后,厂里领导找姚淑囡谈话,问那天晚上郭培龙干了什么事,姚淑囡说:“没干什么呀,怎么了?”领导说:“你好好想想,我们了解到一些情况……”姚淑囡一听,脑袋嗡地响了一声。

这时候她才知道,厂里传闻郭培龙强奸了她,厂里已经干预此事,并把郭培龙送到了公安局。

姚淑囡压根也没有想到,几天之后公安局来找她录“口供”。

姚淑囡就把那天晚上的事复述了一遍。

姚淑囡想,说清楚了就没事了。

但事态的发展没有像她想象得那么简单。

不久郭培龙被送上法庭,以强奸罪判处有期徒刑5年,并被送到茶甸农场服刑。

事情的结果太让姚淑囡感到意外了。

她觉得自己对不起郭培龙,她觉得郭培龙被判刑完全是因为自己引起的,如果自己不跟公安局的人说那天晚上的事就好了,但现在已经无可挽回。

自己才刚刚20岁,就因为男女之间的事闹得满城风雨,自己还怎么有脸面再在厂里工作。

疼爱她的爸爸理解女儿的心情,想方设法给她调了工作单位。

但姚淑囡的心情并没有因此好起来,她的心里总是忘不下郭培龙,她觉得走到那里身边都有郭培龙的影子,总觉得是自己害郭培龙坐了大牢。

终于有一天,姚淑囡神使鬼差地边打听边找到了郭培龙的家。

一听是姚淑囡,郭培龙的母亲很吃惊,很没好气地说:“怎么会是你?你还问他干什么?他已经进监狱了……”没等说完就想关门送客。

姚淑囡委屈地说:“大妈,您别生气,都是我不好,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去看看他。

”“你愿意去看就自己去看吧,反正我们不去,你走吧!”郭培龙的母亲很生气地关上了门。

姚淑囡几经周折,终于在监狱里见到了郭培龙。

在郭培龙面前,姚淑囡深深地低下了头,这时候柔弱的姚淑囡突然在心底里下了一个坚定的决心:我要等他出狱,无论如何都要等着他……此后,姚淑囡总忘不了去劳改农场看望郭培龙,给他带些吃的用的东西。

而在劳改农场里,郭培龙也从来没有忘记过姚淑囡。

慢慢地,他们在高墙内外连接起一种特殊的感情。

当然,姚淑囡是瞒着父母来看郭培龙的。

而在这个期间,郭培龙的父母却从来没有去看望过自己的儿子,这使郭培龙的心情非常压抑,难过。

郭培龙无论如何想不通,父母为什么会这样做,为什么会这样绝情。

郭培龙认为自己的牢狱之灾是妻子带来的,妻子怀孕的时候,也逃不过丈夫的棍棒5年的时间转瞬间就过去了,郭培龙刑满释放。

刚回来,他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姚淑囡,请求姚淑囡原谅自己,告诉姚淑囡自己是因为爱她才做出那样的傻事。

在郭培龙不停的追逐中,姚淑囡的心渐渐地软了,她甚至觉得自己也已经爱上了郭培龙。

这时候的郭培龙已经不是20岁时那个毛头小伙子,而是一个经历过苦难磨砺的很有内涵的男人了。

经不住郭培龙的忏悔和凌厉的爱情攻势,加上那段历史给自己人生留下的阴影和现在自己的处境,自己被强奸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又使郭培龙坐了5年监狱,这个时候自己不嫁给他又嫁给谁呢?想到这些,柔弱的姚淑囡心软了。

姚淑囡没敢把这些想法告诉父母,而是先和郭培龙一起向法院提出了改判申诉。

法院重新调查取证,鉴于被害人姚淑囡为其鸣冤,改判郭培龙的强奸罪不能成立,给予平反,并联系郭培龙的原单位为郭培龙恢复了原工作。

这时候,两个人高高兴兴地来到姚淑囡家,提出他们两个人的婚事。

但姚淑囡的父母坚决反对这桩婚事,苦口婆心地劝阻姚淑囡。

但姚淑囡这个时候已经铁了心,任何人的话他都听不进去。

第二年春天,他们在郭培龙父母楼下的一处小平房里结了婚,并生下了一个女儿。

按说历经磨难的郭培龙已经完全可以开始新的正常人的生活了,然而,谁也没有想到,郭培龙的心理已经逐渐走向了极端。

郭培龙刚刑满释放回家时,在外界显得非常老实。

但在家里总是哭闹,没有缘由地乱发脾气,说家里人不理解他,不去劳改农场看他,是不打算认他这个儿子了等等。

每次都是把心中的怨气发泄出去才完事。

跟姚淑囡结婚后,新婚的甜蜜很快被平淡琐碎的日常生活所吞噬。

尽管郭培龙已经平反昭雪,但他心里总有一块心病,觉得自己平白无故蹲了5年大牢,一辈子也没脸见人。

就这样,他对姚淑囡总是热一阵、冷一阵。

有时候心情不好,他就把一肚子怨气撒在姚淑囡身上,他觉得自己的牢狱之灾全是姚淑囡给自己带来的。

郭培龙开始打姚淑囡,先是拳打脚踢,后来就开始拿笤帚、棍子、擀面杖等东西打,甚至姚淑囡怀孕的时候,也逃不过丈夫的棍棒。

姚淑囡从此进入了一种比被强暴还痛苦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她几乎总是鼻青脸肿,浑身是伤。

被打得实在受不了,忍无可忍就跑回娘家住几天。

就这样,在打打闹闹中过了几年。

郭培龙在上班时受了两次工伤,有一次被撬棍砸伤头部,造成脑震荡。

工伤之后,郭培龙在家病休,后来开始吃劳保,不上班了。

1988年姚淑囡也下岗了,家庭没有了生活来源。

也恰恰在这个期间,郭培龙的父母家因拆迁分了两套两居室,父母住一套,分给了哥哥一套。

而郭培龙依然住在刚结婚时的小平房里。

尽管父母表示他们百年之后这套两居室归郭培龙所有,但郭培龙仍然非常恼火,认为父母偏心。

因此在心中结下了一个解不开的疙瘩。

然而,首先要解决的不是房子而是生存问题,郁结在郭培龙心底的郁闷暂时没有爆发出来。

两口子一个病休、一个下岗,他们需要寻找新的生活来源来维持生计。

两个人一合计,决定去卖菜。

这个期间,两人起早贪黑做生意,倒也相安无事。

每天两人推着一车菜到菜市场,差不多都能赚个三五十元。

赚来的钱除了两个人留一点,都给了郭培龙的父母。

老两口见儿子有了很多转变,心里也非常高兴,也觉得以前对他关心不够,就让郭培龙搬到楼上与他们同住。

郭培龙的母亲还辞去了街道居委会主任的职务,专门在家照顾孙女,全家人其乐融融,享受着天伦之乐。

在郭培龙和姚淑囡结婚之后,这是一段平静温謦的好日子。

猥亵表妹的女儿

然而,女儿一天天长大,到了上学的年龄,需要的钱渐渐多了起来,而卖菜也仅仅只能维持家庭的日常开支,而且生意也越来越难做了,有时候甚至赔本。

面对拮据甚至有点狼狈不堪的日子,郭培龙常常想,要是没有那段牢狱之灾,自己不会混成现在这个样子。

自己不顺心的时候,郭培龙再次开始拿姚淑囡撒气,不仅动辄打骂妻子,有时候连被吓哭的孩子一起打骂,父母劝阻他,他甚至连父母也一块打骂。

而在郭培龙打骂的过程中,没有人能够劝阻得住他,也没有人用足够的理由来说服郭培龙,全家人总是一让百让。

而郭培龙自此变本加厉,以家中所有人都作为他发泄怨恨的对象。

姚淑囡的软弱纵容了郭培龙,在自己的小家里,郭培龙打遍了所有能喘气的生物,以此来发泄自己的郁闷。

开始是用毛巾等小东西打,后来就是用拖鞋、棍子打,最后发展成拿菜刀威胁。

而且郭培龙在家里经常拿开水烫人,妻子、女儿、父母及哥哥的孩子全烫。

全家人特别是父母对郭培龙一直挺好,尤其是他服刑回来以后,父母觉得他在农场里劳改受了不少苦,加上从小就对郭培龙溺爱,一直对他比较宽容,什么事都围着他转,他说什么、干什么全是对的。

刚开始,郭培龙的哥哥还说他几句,可是父亲拦着,不让说。

就这样,郭培龙的性格越来越暴虐。

家人认为郭培龙现在这个样子仅仅是命运对他的不公所致,谁也没有想到郭培龙是因为心理问题没有及时疏导而导致精神抑郁和狂躁。

如果他们这时候送郭培龙去看心理医生,或者把他作为一个病人进行及时的诊治,家庭的悲剧也不会发生。

遗憾的是,在80年代,人们对心理医生这个词还很陌生,或者压根儿就不知道。

宽容和忍让加剧了郭培龙性格的扭曲,他似乎认为自己拿亲人出气已经是理所当然的事,而且打人已经上瘾。

他把姚淑囡打得跑回娘家,有气就朝自己的父母撒。

父母都是年近7旬的老人,腿脚都不利索。

而郭培龙每次打骂过后,就开始痛哭流涕:“我是什么样的人呀?我是流氓!强奸犯!我进监狱你们连看都不看我,你们心里从来就没有我这个儿子,连房子都只给老大不给我,你们都讨厌我,都瞧不起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哭累了接着打骂父母:“你们这两个老不死的,什么也干不了,还活着干什么,早晚我得让你们***……”父母见状,连滚带爬地躲了出去。

郭培龙把姚淑囡打得跑回娘家,就开始拿当时只有四五岁的女儿出气,让她吃烟头,脖子上挂哑铃,用烟头烫其全身。

有时候甚至拿开水烫,致使女儿无法正常上学,学校老师开始关注此事,他们咨询了有关部门,后被中央电视台得知。

当时郭培龙的暴行惊动了首都新闻媒介,电视台也准备对郭培龙野蛮虐待亲生女儿的事件予以曝光。

得知这个消息,郭培龙更加狂怒了,他指着父亲叫嚣:“你去对他们说,你的孙女没事,要不然我打死你,一把火烧了全家,我说到做到。

”这时候,郭母也出来帮腔:“他爸,你去找那些记者说说吧,说咱们小龙不打人了,要是再报道出去,咱们多丢脸啊!”就这样,他们去学校找了老师,去电视台找记者,求他们不要再过问此事了。

记者们苦笑不得,报道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全家人的宽容并没有使郭培龙停止施虐。

91年11月一天夜间,郭培龙又强行欲与因离婚到其家暂避一时的表妹发生两性关系,表妹不从,郭培龙将其表妹锁在厨房,用开水烫,用擀面杖打,在表妹脖子上挂哑铃,致其表妹身受重伤。

与此同时,差不多已经失去人性的郭培龙还对其表妹的女儿进行流氓猥亵。

92年3月,郭培龙再次用擀面杖和开水伤害父亲,致使父亲头部、面部等多处软组织损伤,肋骨骨折2根,颈椎受伤,胸部开水烫伤。

父亲愤恨之下让长子郭培兴陪着到法院起诉郭培龙,却再次因郭培龙的威胁而主动到法院撤诉。

面对郭培龙的残忍、歹毒,姚淑囡也曾多次因不堪忍受而在亲友的帮助下向街道、妇联反映,但最终也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

1992年,姚淑囡在父亲和哥哥的支持下,终于下定决心,向法院起诉与郭培龙离婚。

但在郭培龙我威胁下,还是没敢去法院。

郭培龙的父母觉得儿子精神不正常,也曾商量要把郭培龙送到医院,跟郭培龙一商量,结果又招来了一顿打骂。

活活饿死自己的母亲

因郭培龙毒打父亲,摧残、猥亵表妹,北京市公安局崇文分局将其收容审查。

在审查期间,对郭培龙进行司法精神病鉴定。

经北京安康医院医生检查,结论是郭培龙患脑外伤后人格改变,实施危害行为时控制能力减弱,责任能力减低,限制责任能力。

半年后郭培龙被释放回家。

回家后,其凶残、暴虐一如既往。

短短几个月的收审,管住了郭培龙的身,但没有触动他的心。

而且这次被收审更加刺激了郭培龙本来就敏感的神经,促使他对亲人的暴虐更加变本加厉。

姚淑囡在又一次遭受郭培龙毒打之后,带着女儿逃回了娘家,发誓再也不回这个家了。

元旦来临前夕,郭培龙和婆婆突然来到姚淑囡父母的住处,婆婆满脸真诚地说:“淑囡,回家吧,家里没人照顾,外面老两口也都老了,回去吧!”自从过门,尽管郭培龙整天打骂,但姚淑囡和婆婆一直相处得比较融洽,像亲生母女一样。

架不住婆婆的苦口婆心,姚淑囡跟他们回了家。

回家后却没有见到公公。

姚淑囡问婆婆,婆婆慌张地往阳台方向看了看,吱唔着:“回老家了,不不,出远门了……”姚淑囡很纳闷,但也没有继续问下去。

到了子夜,婆婆和丈夫却悄悄爬起来,不知在忙活什么事情。

姚淑囡走出卧室,仔细一看,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地上躺着的是已经死去的公公。

郭培龙瞪着血红的眼睛,拿起一个装有不知什么东西的塑料袋塞到姚淑囡的手上。

姚淑囡刚刚伸手接过来,郭培龙旋即冷冷一笑说:“实话告诉你吧,我爸已经让我杀了,你不信我给你看他的人头!公安局的人来了,我就说人是你杀的。

我有精神病,杀人不犯法,可是你得被枪毙……”姚淑囡当时就被吓傻了,慌慌张张逃回卧室,郭培龙没有理她,继续肢解父亲的尸体……在这之后,郭培龙的母亲和姚淑囡就成为了郭培龙的傀儡,她们的精神完全被郭培龙控制,郭培龙让她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她们在郭培龙的淫威面前已经失去独立的思想意识。

这个期间,姚淑囡本可以寻找机会去报案,天生的懦弱使她丧失了这些机会。

郭培龙处理完父亲的尸体,开始加害母亲。

他将年已72岁的母亲打得起不来床,不给吃喝。

姚淑囡实在看不下去了,偷偷给婆婆喂了点水,被郭培龙发现后又是一番拳打脚踢,姚淑囡再也不敢给婆婆送饭送水了。

就这样,母亲活活饿死在亲生儿子的家里。

害死母亲后,郭培龙又胁迫姚淑囡,按照处理父亲的方式,肢解了母亲的尸体。

这些像恶梦一样的日子,对姚淑囡来说太恐怖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姚淑囡总是梦见公婆,每一次都被恶梦惊醒。

姚淑囡因被迫参与肢解郭培龙父母的尸体,一直就不敢去报案。

公婆被害之后,姚淑囡回到了父母处,便再不肯回到那个令她恐俱可怕的“家”。

只留下女儿郭亚娟在家。

自此之后,郭培龙每天的任务就是暴打自己的亲生骨肉。

机灵的郭亚娟乘父亲的一次疏忽,急匆匆跑到派出所躲避。

公安机关再次将郭培龙收容审查,后将其送往安康医院。

郭培龙在安康医院一直呆到98年11月。

但公安机关没有注意到郭培龙杀害了自己的父母。

直到4年之后,郭培龙终于在负罪感驱使下,到公安局投案自首。



公安机关鉴于郭培龙的特殊表现,委托精神病专家对郭培龙进行司法精神病学鉴定。

专家们经诊察认为:郭对五年徒刑耿耿于怀,心理上承受着较大压力,他将本人的挫折归罪于家人,由于人格改变的影响其报复杀人。

郭培龙系精神创伤后人格改变者,实施违法行为时辨认和控制能力存在,应具有完全责任能力。

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判处郭培龙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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