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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教授女儿莫华华被拐卖泗阳来安乡安冯(南)村虐待至死水井投毒复仇拐卖村录
上传时间:2022-02-20 14:04点击:

一九九三年,上海。

 

莫教授在妻子吴教授服毒自杀后,研究所领导考虑到莫教授的情绪,以及担心对科研的影响,就放了莫教授的长假。

 

莫教授和妻子吴教授都是化学研究所的学科带头人,在所里是比翼双飞,家庭幸福,还有一个让他们骄傲的女儿,可以说,他们是很多年轻研究员一生的奋斗目标。

可谁想到,五年女儿的失踪改变了他们一家人的命运,最后酿成人间悲剧。

 

莫教授在三个月内,失去两个至亲,一个是妻子,一个是他们的掌上明珠,唯一的女儿。

 

其实,研究所放不放假,他都产生了复仇的想法。

 

妻子是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走了,替华华报仇。华华就是他们的爱女,莫华华。然后服毒自杀的。

 

纸条是⽤⼀⼤瓶装满剧毒的药瓶压着的。身为教授的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没想到的是,妻子死不瞑目。他用颤抖的手去合妻子的双眼,怎么也合不上。

 

随着华华和妻子的离去,他活在这世上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复仇。

 

他把单位分配的房子便宜处理给了老家的亲戚,带着钱,去了江苏宿迁泗阳县来安乡。

 

一九九三年,泗阳。

 

这是第二次莫教授来到泗阳来安。

 

上一次是四个多月前,和妻子,还有两名上海公安,一起来到这个穷乡僻壤来解救自己的女儿莫华华。

 

莫教授租了一个视野比较开阔的房子,每天就是拿着望远镜观察着什么。

 

有的时候,他也会发呆,他想不明白,好好的一个家庭,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永远也不能忘记,五年前莫华华研究生刚毕业,放弃大城市的就业机会,来到这里,进行科研调查,没想到,来到这里没几天就杳无音信了。

 

他在上海报案,上海公安考虑研究所的影响力,也派两名公安来到泗阳两次,都是无功而返。

 

在刚失踪的半年,妻子吴教授,连续生了几场大病,不是莫教授不离不弃的日夜照顾,估计都挺不过来。

 

也因为妻子经历了生死,他们终于明白,名利只不过是过眼云烟,他们决定放弃一些事业上的机会,多花点时间去找华华。

 

可是所里像他们有能力,有资历的人确实不多,所以所里领导承诺他们,你们安心搞科研,找华华的事,我们去和相关部门去协调。

 

中科院是国务院直属单位,所里把情况整理成材料,直接上报国务院。

 

最后决定,由公安部打拐办专人负责跟进,上海公安侦查汇报。

 

随着调查的深入,地处苏北的泗阳县来安乡的姜集村是名副其实的穷乡僻壤,不少大龄男青年找不上对象。从80年代后期,就开始有人贩子瞄准了泗阳县这个大市场。拐骗地涉及云贵川三省,收买地涉及苏、鲁、皖、鄂、新疆等。

 

直到四个多月前,有人根据寻人相片,报案提供线索,说在泗阳来安冯(南)村见过莫华。

 

上海公安到研究所找到莫教授和吴教授,让他们一起去解救。

 

两名上海公安根据那人提供的地址,开着警车,载着莫教授和吴教授来到了安冯(南)村,直接去到莫华所在的侯国民家。

 

家里只有侯母和莫华。

 

莫教授和吴教授见到莫华,不敢相信,二十多岁的女儿,看起来竟然有四十岁的样子。

 

他们也不敢多耽误,急忙把莫华抢过来,拉上车。

 

可是,在出村口的时候,遭到了村民的阻拦。

 

随后而来的是,侯母,侯父,还有侯家三兄弟,侯国民,侯国富,侯国强。

 

后母,趁着混乱的时候,躺在了车头前面,场面一片混乱。

 

村长带着10多名保安队姗姗来迟。

 

保安队长侯国平人未到,音先至:人不能带走。

 

吴教授问:为什么?

 

村长侯永涛说,为什么,两个⼈领有结婚证,国家承认。人不带走,两家人跟我到村委谈。

 

然后两个公安,保安队长,村长,还有两家人一起来到村委。

 

而村民也堵在门口。

 

进到村委,公安甲就说:婚姻⾃主。结婚是她本⼈愿意的吗?

 

侯国平说,那也不⾏,⼈家花了⼋百!你把⼈带⾛了,钱找谁要去。

 

公安甲斜⼀眼侯国平说:花了⼋百块钱就是买卖妇⼥,是犯法。

 

侯国平嘴⼀撇:我们这⾥这样的事多了,也没⻅谁说犯法。我们这个乡⾥的地痞流氓多,根⼦歪。⼜重男轻⼥,都想⽣男孩,⽣个⼥孩都不待⻅,弃⼥婴,溺⼥婴。好点的姑娘都想嫁外地,乡下哪⾥还有多少媳妇。国民***当年也是买来的。

 

莫教授问:***不跑吗?

 

侯国平不削一笑说,跑?怎么跑?追回来往死⾥打,打怕了,⽣了孩⼦就不跑了。你们家莫华刚烈,最后⼀次追回来腿都打断了,还拴了链⼦。

 

公安乙:就没有跑成的?

 

侯国平得意的说,没有。

 

公安乙问:为什么?

 

侯国平说,村⾥⼈乡⾥乡亲的多是亲戚,⼀家买了媳妇,全村⼈都替他家盯着,怎么跑?我还叫你们家莫华嫂子呢。不知道是国民命好,还命不好。说命好吧,娶了个如花似玉的研究生当媳妇,说命不好吧,40多岁了,还没孩子。对了,我们还叫村长三叔呢。

 

公安乙说:不能因为你们这⾥这样的事情多,就说这件事不犯法。

 

侯国平说:那钱是彩礼,现在全国娶媳妇都要彩礼,都犯法?如果说犯法,这个媳妇才犯了⼤法。

 

公安甲说,她犯了什么法?

 

侯永涛说:她把亲⽣的两个孩⼦都⽤⼿捂死了。

 

公安甲说,你们有什么证据?

 

侯国平哼⼀下说:证据?第⼀个孩⼦死的蹊跷,⼤家都很疑惑。第⼆个孩⼦⽣下来家⾥⼈就有了戒防,那天她正捂死孩⼦的时候,家⼈冲进去,从她⼿⾥抢过孩⼦。孩⼦从她⼿⾥抢过来的时候还有⽓。在村上卫⽣室没有抢救过来,死了。后来她要寻死,把她捆起来才没死得了。

 

公安甲听完⼀脸愕然说,你们举报的这个情况我们不掌握。我们现在是解救拐卖妇⼥,下⾯会有专案组跟进调查。但是⼈今天我们必须要带⾛。阻拦就是妨碍公务,是犯罪,谁阻拦我们就抓谁。

 

别看两个公安⼈⻓得细⽪嫩⾁,但是态度很坚毅。

 

侯永涛看谈不下去,使了个眼⾊侯国平跟到了⻔外。然后侯国平⼜把侯国民和***叫了出来。

 

侯永涛说,现在公安介⼊了,看这样子,他们是下决心要带人走的。真出点啥事,我们和郑老板也没办法交代啊。这些年,咱们村的光棍能娶到媳妇,不全靠郑老板。没娶的,以后还得靠郑老板,我们不能给他惹麻烦。他这人心狠手辣,真出事,到时候把我们灭口都做的出来。

 

侯国平,当然体会到三叔的意思了,立马顺着说,国民,你这个媳妇太刚烈,天天寻死,链⼦拴着还得⼈看,你们家⾥也吃不消啊。特别是这⼀年身体越来越差不要说⽣孩⼦,能不能活到年底都难说。如果真死了也就⼈财两空了,现在她家⾥愿意出钱,也就落⼀头算了。

 

商定好后,他们才重新进屋来了。

 

⼤家重新坐好。

 

村长侯永涛站起来说:你们是执⾏公务,也很不容易。我们村委作为⼀级组织,从道理上讲应该配合,但是你们也应该替我们想⼀想。我们这⾥⾃古就穷,城⾥⼈找不着⽼婆,⼜到乡下来找,我们村⾥现在还有⼆⼗多个三、四⼗岁的光棍。⼤家都在买⽼婆,不买不⾏啊,再不买就断⼦绝孙了。断⼦绝孙这事谁⼲呀?所以,我跟村民说了你们没媳妇乡上⼜帮不上忙,你们有钱就自己去买,你们⾃⼰买个媳妇,我还能不让买?

 

头⼆年镇上开了⼏家洗头房。五块钱⼀次。村⾥的光棍汉都往那⾥跑,后来扫⻩关了,这些光棍汉没地去了,天天在村⾥头偷鸡摸狗,打架⽣事,能烦死。拐卖媳妇这事上上下下都知道,没有⼈管,也不敢管。

 

乡上的计⽣专⼲说,全国乡下男的⽐⼥的多了⼏千万,只能打光棍。⼏千万的光棍你让他上⾯有饭吃,下⾯空熬呢?下⾯的问题不解决,拐卖妇⼥终是个事。

 

这⼀次我们村委配合你们,让你们把⼈带⾛,但是国民家花的钱要留下。国民后⾯买媳妇还要花钱。他今年已经42了。如果你们说不行,我就管不了了。

 

公安甲要说话,侯国平接着村长的话说:这可能是今天唯⼀能够带⾛⼈的办法,如果不花钱,今天肯定⾛不了。你们还是好好商量⼀下吧。

 

两个公安很⽆奈。

 

吴教授听后⽓得哆嗦说:闺⼥被他们糟蹋成这样,奄奄⼀息,还要敲诈,天理何在?

 

两个公安⼀脸愧疚骂了⼀声:***的,真没有天理!

 

侯国平急忙说:如果今天⾛不了,夜⻓梦多,不知道还会发⽣什么事情。

 

莫教授咬了咬牙,说多少钱。

 

侯永涛说,国民当时花了⼋百,***现在要三千。

 

公安乙:为什么?

 

众⼈愕然。

 

侯母恶狠狠的说:因为现在买个媳妇要两千元。还有这些年在家⾥只吃饭,不⼲活的饭钱,怎么也得⼀千。三千块,少⼀分。

 

莫教授⽓得浑身发抖,眼泪流下来说:这些年为找孩⼦,打点关系,花尽了家资,现在哪⾥有这么多钱?

 

公安甲悄声问,现在⼿上有多少?

 

莫教授说只有1500元钱。

 

侯永涛摇摇头说,这恐怕不行。

 

公安甲请他再去劝劝,最好把事情在今天协商解决了。

 

他们再次到门外,他们在外头先吵后骂。

 

最后进来,村⻓拍了桌⼦,村⻓⽓哼哼的说:没办法,我只能说到这⼀步了,两千块钱,把饭钱免了。刚才他们还在骂胳膊肘向外拐,不认我这个三叔了。行,你们就抓紧凑钱,不行,我就⾛了。

 

众⼈⾯⾯相觑。

 

公安甲把莫教授和吴教授拉到⼀边说,这不是个讲理的地⽅,咱们还是抓紧凑点钱,抓紧先上我们的⻋,离开这⾥。如果这次人不带走,再解救怕就更难了。

 

莫教授说,我们身上就这么多,家里还有点,你们能不能帮忙忙,之前的好处费,你们也应该分了点吧,你们放心,回去了,我们加倍还给你们。

 

两个公安说,既然这样,好说好说。两个公安凑了500块钱。回去就双倍,两人各出250。

 

侯母极不情愿的数着钱,嘴⾥还骂骂咧咧的。临⾛侯国民还把吴教授的俄罗斯披肩⼀把抢⾛了。侯国平喊:你抢⼈家披肩⼲什么?你⼜没⽤。侯国民脖⼦⼀梗:顶饭钱。怎么没⽤,回去给三叔做个包袱⽪总关吧。

 

临⾛侯国平对莫教授讲,如果你们家要告这边拐卖妇⼥,这边就要告你闺⼥故意杀⼈,她杀⼈我们都在场。

 

在回上海的车上,吴教授⼀直抱着闺⼥莫华痛哭流涕。莫华蓬头垢⾯,破⾐烂衫,⽬光呆滞,完全是⼀个农妇,哪⾥还有⼀点⼤学⽣的模样。莫教授拉着莫华的⼿,只是默默的流泪。

 

回到上海后,莫华已经得了严重的精神病,时醒时昏。加上⻓期被铁链⼦拴着,饥寒交迫,内疾⼰沉。治病⼜不配合,不到两个⽉就死了。死前断断续续哭诉了这些年⼏次逃跑都被村⾥⼈追回来,两条腿都打断了。

 

每⼀次蹂躏她都是家族的⼈当众扒掉裤⼦,摁着她让国民上的。村⾥⼈都把她像贼⼀样防着,帮着国民⼀家⼈盯着她,她求村⾥⼈没有⼀个肯替她寄封信,她找过村⻓,村⻓不仅不管还背地⾥对国民说,打出来的媳妇,揉出来的⾯,只要有了孩⼦,就乖了。

 

莫华边哭边说,他们一家都是畜生。在我亲手掐死第二个孩子后,他们家对我不抱希望了,而国民的两个弟弟也因为没钱买媳妇,强奸了我,国民不但不制止,还帮忙。有时候,他们三个畜生还轮奸我。

 

莫华说,我知道你们一直想问我这个问题,我有没有掐死孩子的事。当然是真的。当时他们抢孩⼦的时候,我的⼿就捂在孩⼦的嘴上。⼏个⼈⽤⼒才抢过来,他们赶到卫⽣室的时候孩⼦满脸紫⻘,⼩脸上⼿印还在。孩⼦最后还是死的。

 

莫教授问:那他们怎么不报警啊?

 

莫华说,报警,怎么报?报了警,我肯定要被抓起来。候家就没有媳妇了。还必定会牵出拐卖妇⼥的烂事,侯国民家⾥不报。谁去报啊?

 

⼀个能亲⼿杀死⾃⼰孩⼦的⺟亲,⼼⾥该有多⼤的仇恨。吴教授感到了⼀种莫名的恐惧。

 

莫教授只有⼀个孩⼦。听了姑娘的遭遇,一夜之间头发全⽩了。

 

莫教授几乎每天都会把这几个月的事情,想一遍。

 

每想一遍,心中的怒火就多一分。

 

莫教授通过多次的侦查确定了村⾥饮⽤⽔井位置和每⽇⽤⽔量。计算出了向⽔井投毒的剂量。

 

后来,侯永涛他们村⾥就莫名其妙接⼆连三的死⼈,先是年⽼体弱的,后来年轻体壮的也开始死亡。

 

村⾥⼈就恐慌了开始逃亡。上⾯也重视起来,派了专案组进村侦查,恰好当时有⼀个重污染的化⼯⼚建在这个村的上⻛⼝上。在采集了

⼤量的空⽓、⼟壤和⽔源之后。分析的结论是化⼯⼚重污染,不排除致⼈死亡。

 

化⼯⼚停产整改,⼈们陆陆续续的回来,新的⼀轮死亡⼜开始了。由于莫教授使⽤的剧毒是国内少有的。再加上专案组来时他⼜停⽌了投

毒。所以⼀直没有检测出来。村⾥⼈⼜逃亡了。侯永涛为配合专案组破案留在村⾥,最后也死了。

 

莫教授确认侯永涛和侯国民三兄弟死了,便主动向公安局投案⾃⾸。留下了事情发⽣前后的全部相关资料。

 

二000年5月

 

江苏省泗阳县郑明月、郑明亮特大拐卖妇女团伙犯罪案,已于2000年5月底由泗阳县检察院审查终结,该团伙25名犯罪嫌疑人中18人被移送上级检察院宿迁市检察院审查起诉,7人另案处理。

 

按照刑法有关规定,拐卖妇女三人以上的可以判处死刑,他们中的数人可能将被处以极刑。

 

在泗阳,近一个月以来被抓获的数百名人贩子都在关注着这些昔日自己崇拜的龙头老大们的最终下场,进而猜度法律将对自己作出怎样的判决……

 

泗阳县来安乡姜集村堪称“苏北人口批发市场”,其规模之大、拐卖人口数量之多确属罕见:涉案犯罪嫌疑人多达210名,拐骗地涉及云贵川三省,收买地涉及苏、鲁、皖、鄂、新疆等。

 

郑明月、郑明亮两兄弟,就是前面侯永涛说的郑老板。

 

郑家兄弟踏上拐卖妇女的恶途,领路人是他们的父亲郑洪先。80年代末90年代初,郑洪先先是与外地来的人贩子韩绪伦勾结,帮助藏匿和转送被拐妇女,每次可得50元“劳务费”。

 

郑明月的罪恶生涯自此开始,不久他就甩开父亲直接与韩绪伦联系,而后又甩掉韩绪伦直接与云南、贵州的人贩子合作,以底价2000元的价格从他们手中收购妇女,再以3000至6000元不等的价格向周边地区批发。不久,郑明月的弟弟郑明亮、郑明光也陆续加入,至此郑氏家族成了名副其实的拐卖家族,甚至他们一些人的妻子也参与其中。

 

至90年代中期,郑氏拐卖妇女集团空前壮大起来,已形成了规模庞大、组织严密、远近闻名的犯罪集团。最后已发展到云贵川的人贩子慕名而来,主动“送货上门”,还有大量的二道、三道贩子主动找上门来倒卖。

 

在郑明月一伙的苦心经营下,姜集村一跃成为苏北最大的“人口批发市场”。郑明月作为联系云贵苏北、居中组织调度的指挥者,是当之无愧的“苏北人口批发市场”的“总经理”,1994年2月27日他曾创下一天卖掉6名妇女的记录。

 

目前已经查实的情况看,郑氏拐卖家族拐卖妇女,得赃款50余万元。姜集村的人贩子在近期的“打拐”专项斗争中大部分被抓,少数在逃,只留下年迈的老人、幼小的孩子流泪等待。

拐卖妇女是一个古老的罪恶,他改变了一家人的命运,也改变一个村,一个乡,一个县,一个市的命运。

 

二0二二年2月

 

二十二年过去了,徐州丰县狗链女事件再次轰动全国。

 

拐卖妇女案再次让我们的目光聚焦在了苏北。

 

很显然,也是一个悲剧。

 

要想彻底解决“打拐”难,我们必须从基层入手。树立“打拐”一盘棋的思想,坚决杜绝地方保护主义。打击拐卖妇女犯罪,决不是一地、一个部门的事情,必须跨地域联手、各部门协作,公安、检察、法院等司法机关是“打拐”的主力军,也需要妇联、民政、新闻媒介等部门的积极参与。在党委、政府的统一领导下,各有关部门和组织、地区一齐动手,相互支持,密切配合,重拳出击,协同作战。

 

打拐,毫无疑问,是一场持久战,这是一场大规模的没有硝烟的战争。打拐需要人人参与,不管谁只要发现即行动。打拐需要全社会所有人的共同参与关注和努力。我期待,只要有更多人都参与进来,那么那些伤天害理拐卖女性和儿童的人渣就无处遁形!

 

杜绝贩卖人口案件重演。

 

还生命以尊严,还岁月以文明。

 

最后我要恳请大家:让我们继续关注八孩女!让我们继续关注李莹!让我们继续关注拐卖妇女儿童案件!

 

齐心协力!一只蚂蚁当然没有多少力气,一只只蚂蚁聚在一起,定能造化各种神奇。


上海莫教授江苏泗阳来安乡安冯(南)村水井投毒复仇拐卖村几点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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